
达到景区时,仍旧是十七点十五分了
本来我没有蓄意去记功夫,是整治条记时按照微信群的谈天记载才领会的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我不喜欢吃酸菜非是母亲的酸菜做的不好,母亲的酸菜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尤其苦苣酸菜
父亲那时常年在工地上揽活,在家呆的日子有数,但只要父亲在家,家里必是摆几次酒场,固然我的父亲也是从不喝酒,酒场却是势必要摆的
摆酒场就常有喝醉酒的人,在散场的时候,也定有叫嚣着吃浆水饭的人
母亲经常都是呛满一锅浆水,吃到最后,却常常点滴不剩
甚有村人叫着母亲的名字,要母亲把家里的苦苣酸菜给他舀上一罐,他要带回去再吃
母亲常常都是很乐意地满足于他们的要求,能守好一缸酸菜,在一个农村妇女看来,那是一种荣耀啊
但我知道,第二天母亲准又得忙着做酸菜了
父亲挨着我坐一排,隔绝比拟近
他戴着一个玄色的老皮帽,脸有些老黄,显得有些衰老,身衣着一件青色的宽款待大的厚羽绒服
看着近前衰老,此时略有些劳累的父亲,内心有一个声响似乎寂静地报告我,你看,父亲又变老了!
不期而遇落日
好美的落日,红红的落日,如一团血红的火苗,腾跃一座山头,又从树梢穿过,或高或低,或上或下,或升或降,飘飘渺渺,如影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