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山坞的人喜欢油菜花,田里种,坡上种,逼仄的院子里也种,当然她们喜欢油菜花不仅仅是用来装点生活,为了美,而是为生活计,油菜花成熟后,菜籽榨成的鲜菜籽油,是馋鲜的城里人喜爱的绿色食品,能买上好价钱
我从小吃外婆榨的菜籽油长大
进城后,外婆每年都会让在镇里教书的大舅给我捎些来,从无间断,吃着香喷喷的菜籽油,想着外婆佝偻的身影,我的眼里常常蕴含着温馨幸福的泪花
这是太简单的一个理解,如果你是一个男人,是八卦上所谓的“太阳”,那么,这个世上就必会有一个与你正对的“太阴”:你的妻子,或者说她就是你身上的女性生命的一个体现者
你是一个男人,可你同时也是一个儿子,子从母来,有子即有母,母亲就成了你之所来
阴性的你之所来如此,那么阳性的你之所来呢?那就是你的父亲
可以说,你是你的父母的后世,而父母则是你的前生
如此的一个关系同样也要表现在你和你的儿女身上,儿女是你的后世,你是儿女的前生
那么朋友呢,可以说,画画的朋友,就是画了画的你,你如果选择了画画,那么你的样子就是如此;同样,你做诗的朋友,就是做了诗之后的你;当了总统的朋友就是当了总统之后的你;你的老师,是知识比你多的你;你的领导,是权力比你大的你,是贵族的你;你的下属,是权力比你小的你,是奴仆的你
所以你无处不在,无物非你,也就是说我无处不在,无物非我
我固然是渺小的,然而当我看画、读诗、听人的训斥、旁听公审时,我好象是在与别人发生着关系,其实,我只是在欣赏和观察着我的另一个方面,另一个特点,别一个面孔
如此理解则我就是巨大无边的,我就是包容天地的,就是蛰伏于四面八方的;如此理解则我也就是永远的;我可以横亘千古,可以得到永生
因为即使这一个我死了,另一个我却仍存在,这一个形象的我死了,而另一个形象的我仍将存在
昨天的我死了,今天的我却还存在,今天的我死了,明天的我马上就会到来
所以,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热爱自己的同胞亲人朋友以及同事甚至原谅仇敌呢?我们难道不能像原谅自己身上的缺点一样原谅他们的错误吗?
“什么?您要去看那些老鼠?”大花猫的脸上戴上了一副诧异的脸色
于我,庐山在时间和空间上都已远离,变得恍惚和不可信
也许我该留下一点印记,一点在庐山的气息
庐山并不会因一个人的书写而减石增雾,而我觉得随着书写的展开,它正从心中一点一点消失
大鳖见状,就叫田鸡趴在本人的背上,带着它游海
一蛙一鳖漂浮在海面上,欢乐无量,田鸡也渐渐符合了海水,能本人游片刻了
就如许,它俩玩得很欣喜
过了一阵子,田鸡有些渴了,但喝不了又苦又咸的海水
它也有些饿了,却如何也找不到一只它不妨吃的虫子
田鸡想了想,对大鳖说:“大海简直很好,但以我的身材前提,不许符合海里的生存
最要命的是,这边没有我能吃的食品
可见,我仍旧要回到我的井里去,何处才是我的乐园
”